顺吹本人

小号,杂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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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魂摆渡吏al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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坤音四子all岳(过两年才带dd玩)

#吏金#北京一夜.

以前发过,现在几乎不用微博了,所以改了改从微博上搬到撸否上了。
其实是个大吏吏吃醋梗…估计没人看出来(´-ι_-`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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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冥界回来,正走到444号便利店门口就看见冬青被一个妞死死抱着,王小亚趴在玻璃上皱着眉头仔仔细细地看。
等看清那妞的装束,我心里咯噔一下,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便利店。王小亚见我进来了,过来扯我衣服。
“诶诶诶,赵吏,是不是有个鬼在抱着冬青啊。”
她手指向外面,我顺着看了一眼,然后点点头,眼神转过来斜着看她。
“对,可漂亮一个妞。”下巴一扬,“还抱着呢。”
王小亚一听,连忙跑出便利店,站在门口的台阶上。
“冬青!”
一人一鬼同时抬头,不过王小亚只看的到冬青,我走到她身后,手撑着便利店的玻璃门,脑袋朝里歪了一下。
“进来吧。”
我是跟他俩说的,但进来的只有冬青。
 
  
“不进去啊?”
我从店里出来,手插在裤兜里。
“约好了在树下等。”她头也没回,语气很淡。“他真的不是阿金么?”见我走到面前,她大概忍不住了,眼神望向我,言语里带着隐隐的哭腔。
我不太敢看她,因为看到她,就会想到阿金。想到阿金的那双眼睛。
我眨了眨眼睛,把自己这点心思压下去,冲她耸耸肩。
“不是。”
  
   
回到店里,王小亚正缠着冬青问那妞的样子,我靠在收银台旁边,跟他们说话。
“这大姐,死了好多年了,是我们那儿有名的钉子户,怎么着都不肯投胎。”
“钉子户?”
“嗯,每年约好和男朋友就在这见面。”又添上一句“每年都来啊。”
“每年都来?”
“我在这片管了二十几年了。”伸长脖子朝外面望了一眼,“看这打扮,应该死了五十年朝上了。”
“如果她的约定一直都完不成怎么办啊?”
“见过唱片么?”扭头看冬青,“像这种怀有强烈愿望的鬼魂,就像一张跳了针的唱片,永远在唱机场旋转,永远重复这个过程。”
王小亚突然站起来,笑着把手里的画往前一举,打破了有些压抑的气氛。我冲她龇牙,算是回应。
“永远重复这个过程。”
冬青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嘴里念念有词。
我知道他在想什么。我觉得烦。
 
   
第二天冬青跟我打了招呼,说晚上可能有事。还没挂掉电话我就觉得可笑,这俩人,怎么就那么爱管闲事。
冥界的事儿处理完了,我七拐八拐找到了采芹呆的地方,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。
“还等呢?”
“阿金不会骗我的,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。”
“也是,阿金那么好的人,不会骗你的。”
“你认识他?”
“没,没有,不认识。阿金,听名字是个很好的人。”
她看了我一眼,什么话也没说。
   
  
晚上,冬青穿着一身笔挺的青褐色的中山装,梳着背头,站在树下。我不知道像不像,我不认识这时候的阿金。这样想着,心里意外的十分不舒服,干脆不看了,转身进仓库瞎忙活。搬了箱子出来,走到仓库门口,王小亚兴奋地凑上来,我估计这方法是她想的,她从眉毛就已经开始得瑟了。
“诶——赵吏。”
我没来由的冒火,不给她一点好脸色,斜靠在门框上,抿起嘴唇吐出“呸”字,隐去了字音,只留下气声。然后不再理她,自顾自地埋下脑袋去整理东西。
等我再抬头的时候,采芹已经来了,冬青正在给她剪头发,两个人背对着便利店。我看着那个站得很挺的背影,心里十分恍惚。
他太像阿金了。
他真像阿金啊。
    
     
之后,冬青带着采芹出去了,王小亚也兴奋地跟上去,临出门前问我要不要一起。我转了个身坐下,后背靠在桌沿边,以沉默表示拒绝。她冲我吐了下舌头,跑掉了。
等他们走远了,我才像是从冰柜里刚刚苏醒一样,缓缓地行动起来,给自己开了罐啤酒,又点上一支烟。
    
   
我羡慕采芹,也嫉妒冬青。
我不想承认,又骗不了自己。
拿起快要燃尽的香烟,塞进满罐的啤酒里,星火熄灭时,发出一声极其微小的叹息。
我走出便利店,又打开一个新罐,尽数洒在店门口那棵,采芹总是等着的树前。倒干净酒水,胳膊一甩,铝制的罐子在空中划出弧线,不知掉落进哪一丛矮灌木里去了。双手挨在嘴边作出喇叭的形状,大喊,声音拖得很长,好像把所有的气力都泄了出来。
话音伴随着隐约的骂街声落下来,我整个人也随着话音落下来。
仰面靠在树干上,后脑勺感受着粗糙的树皮,目光穿过疏密不均的枝叶,落在漆黑无比的天空。
安安静静,又带着一点稀拉的肃穆。
     
    
没过多久,王小亚回来取落在店里的充电器。她的计划一定是成功了,她红着眼睛,脸上却带着掩不住的笑意。我且看着,双手插兜,她进去又出来。
她满眼诧异地盯着我,问。
“赵吏,你在干啥呢?”

“晒太阳。”
  
   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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